住了两个多月,有人敲门,以为是云来了,满心欣喜打开门,却是一位警察的冷脸。没有暂住证的我自然是心惊肉跳,好在他只是来宣布地下室禁止出租,让我马上搬走。也许是那一阵北京的地下室里出了什么大案子吧,接着那个楼的地下室就被查封了。我只好搬到了附近的地下室,房子更阴暗更潮湿,邻居们也更可疑,好在我担心的警察一直没有来过。
我的大杂院
一位家在北京的师弟到我住的地下室做客,觉得这里实在不适合居住,就告诉我他家有一套空着的平房,可以考虑搬过去住。
在1998年的五一前后,我第一次光顾那座平房,那一天阳光格外灿烂,我习惯了地下
室的眼睛只好使劲眯着。房子在和平门地铁旁的西交民巷,东边不远就是人民大会堂,那时候中间还没冒出来巨蛋似的国家大剧院。
房子是西厢房,很宽敞,有一间大屋,一个小里间,外面还有一个厨房,让我觉得奢侈得不得了。多年没有住人了,里面尘封着各种说不清用途的家具和建筑材料。我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清理房子,为搬家做准备。我沉浸在一种兴奋之中,没觉得怎么累,结果清出来的东西堆了半个院子,收废品的拉了四五车才运走,有的大件还得两个人抬。
东西搬过来以后,我又一件件安排位置,仔细擦拭,一个近乎窗明几净的家就这么出现了。一切安置停当,把云接过来看她的新家。她一声赞叹,我满面尘灰,一身疲倦,皆化为乌有。
在这里我们第一次正儿八经开了火,厨房里设备逐渐添置齐全,开始油烟缭绕地炒菜。遗憾的是这个房子没有接进自来水和下水道,只好到院里的公共水管打水倒水,为此还特地设了两个大塑料桶。另外,还有一个大塑料盆,供冲凉洗澡之用。
夏天,几场大雨下来,我们真正领略了今日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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