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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后,我想在这样的房子里老去

2015年05月25日 10:24:50 来源:东北新闻网

  最近看见一则报道,说上班族按月缴纳社保,即使只拿着北京平均工资水准的收入,如果延长到65岁以上才能退休,你和单位的社保缴费将会超过100万,而养老险缴费是五险中的“大头儿”,约占6成。作为70年代末生人,我和隔壁老王、对门老李聊起这个话题,交那么多钱,我们将会过上怎样的退休生活呢?

  如果让我来选择,我希望30年后在这样的房子里老去。

  一、我不要地段,我要体验

  在哪养老,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择,同一个人也会有不同场景的需求,干嘛非要在城郊?干嘛非要景区?我就想在家养老,就想在社区得到照顾,还享受不隔离的社交生活!

   1、我要居家式养老

  住房有“生命线”。我想住在这样的房子里,面积不大但功能齐全,每个房间里面都设置有“生命线”紧急呼救装置,可与控制中心联系。每户有一个卧室和部分家具,厅和卧室用活动隔墙分隔,节假日时提供子女探访活动。内外设施都是按照老年人需求而设,例如更宽的大门(供轮椅出入)、衣橱、支撑扶手(户内和公共走廊)、热水器、更大的开关按钮等。

  有上门的生活服务。我还想在家得到一些生活和健康护理的服务,比如换洗衣物清洗与修补、生活起居环境整理、文书服务、餐食服务、陪同购买或代购生活必需品、陪同就医或联络医疗机构等;协助我准备饭菜,照料用餐,或将饭盒每日定时送至家中。

  有上门的健康探视。我希望有专业人员不定期打电话问安,定期来家中探视关怀,借以防范意外事件发生;为我建立一份健康档案,用健康手册来详细记录健康及检查情况;如果我患病,能有人定期上门了解患病病因、观察病情,发现问题及时与医院联系会诊,到家中进行诊疗护理。

   2、我要社区内照顾

   

  有老年人活动中心。我希望所居住的社区为本社区内居住的老人提供一个娱乐、社交的场所,如果行走不便则由中心定期用车接来参加活动。

  有“托老所”。“托老所”顾名思义就是白天提供照护,晚上老人家则回到家中,享受天伦之乐,就如同小孩上幼儿园一样。如果我已经老到行动不便而难以进行日常生活时,社区也能在白天把我接到老人机构,晚饭后再派车送我回家,让暂时无法进行居家护理的老人短时间入住机构,进行生活协助、健康娱乐、康复修养、交流谈心等活动。有了这样的短期护理服务机构,也可以解决家庭成员长年累月因护理被照顾者而身心交瘁、不堪重负,或家人因短期内外出不在家无法照料老人的问题。

  有物理训练室。如果我因患病导致肢体活动受限,希望社区内有为老年病人专门设置的“健身房”和物理功能恢复训练室,有专人指导我们进行肢体功能的锻炼。

   3、我要社交化生活

  谁说人老了就得与世隔绝?谁说老人就要被当成一个特殊的群体“圈养”?不脱离社会,有自己喜欢的社交活动,与孩子、年轻人在一起,这不仅是中国人的特点,更是不分国界、不分人种的所有人的人性共同点。

  在老年公寓过“同居生活”。在老年公寓中建造公共设施,比如公共厨房,老人们平时各过各的生活,但可以定期在公共厨房开伙聚餐,共同参与集体活动,比如到附近城市旅游或到剧院看电影。这种“同居生活”已受到德国众多老人欢迎,一项调查显示,到2050年,德国至少会有一半老人选择去老年公寓结伴养老。

  在自己家里“结伴养老”。如果我不愿去住老年公寓而只想在家度晚年,在自己家和社区里也可以有社交生活。比如我和隔壁老王、对门老李等老朋友在社区内成立老年互助组,平时我们轮流在各家聚餐、聊天,在白天过着时间长短不一的“同居生活”。

  与“小鲜肉”互助。有了孩子和年轻人,老年人的生活会增添活力和色彩,另一方面,老年人的经历和智慧也可以给年轻人一些指引。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模式:由政府民政、教育部门和大学共同协作,介绍年轻人(非子女)比如大学生,去独居老人家里居住,他们不用交房租,但必须承担部分照顾老人的义务,比如打扫卫生、外出采购等。入住前,所有入住者会进行商谈并拟定各自义务,如打扫卫生、收拾房间等;另外,每个人都要保证让同居者有独立空间。

  二、以人养老还是“一缺三”

   

  其实,我所描绘的养老生活并非是凭空瞎想,都是发达国家早已存在的真实措施,包括新加坡为希望单独居住的老年人开发的“乐龄公寓”,日本极度精细的全民介护服务,还有德国为实现养老社会化而尝试的“合住屋”、“多代屋”的互助模式等等。

  中国式养老也已经探索多年,也没有一个拿得出来的样板和模式,“以房养老”更多的让我觉得是政府和银行在一起算计,如何从老人残存的寿命和房子的残值中获利,或者不吃亏。不是要照搬发达国家的具体措施,我希望的养老,真正从人的需求出发,探索适合中国人的养老模式,让老百姓过上有尊严、多元化的晚年生活。在我看来,要实现以人养老,还有三个方面的缺失:

   1、缺政府投入

  不论是北美的“国家福利型+商业盈利型”模式,还是欧洲的“大型集中院舍+社区照顾”模式,再有日本小而精的全民介护模式,政府的投入占据绝大比重。老龄化是社会问题,政府必须承担起责任。没有政府的巨额投入和引导,其他都是空谈。

  比如日本在2000年推行的“介护保险制度”,是一项国家层面的福利性保险制度,集医疗、护理、家政服务为一体,为65岁以上的老人和40岁以上身体功能有障碍的人士提供社会化服务。老人进入护理机构产生的费用90%由国家支付,个人仅承担10%。德国政府十分重视老年公寓的建设,在结构设计上不时征求老年人的意见,并对那些愿意建老年公寓的建筑商提供税收优惠。

   2、缺企业用心

  养老产业到了中国,就变成了“养老地产”,2个字之差却体现了不同的逻辑。前者是以养老服务为核心的轻资产模式,后者是以土地开发的重资产模式。目前,房地产企业还是用传统土地开发、卖房挣钱的逻辑去做养老产业,而没有真正去读客户的心,做出满足客户不同需求的产品。

  用关键设施来驱动是国内最常见的养生养老模式之一,利用独特的景点、养生设施、医疗机构为核心,来保证项目对目标客户的吸引力,依靠物业销售、会员服务销售和持有设施的经营来盈利。此类项目的区位一般比较远,自然资源较优良,地块规模较大。风景虽好,还需客户喜欢阿,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去一个山清水秀但远离城区的地方养老,而且价格高企,不是一般人能够负担。

  中国和美国不同,美国土地资源充裕,可以做到既能享受自然风光又不过于远离居住地点,而国内土地价格过高,且社会福利相对不足,难以在提供全面服务的同时还能将价格控制在普遍老年人都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家庭观念的差异也是原因之一,美国老人更喜欢独立生活,中国老年人很难离开家人单独生活在陌生社区内。

  没有对人性的洞察,就无法为用户提供差异化的细分服务。比如美国除了大盘模式之外,也有成熟的“老年社区”模式,针对不同需求的老年群体细分为活力长者、独立生活、协助生活、专业护理、持续照护几种社区;英国养老社区模式融合了传统的家庭养老和集中院舍养老之长,更符合人性,更注重对老年人心理和情感上的关怀,使老年人不脱离社会。

   3、缺专业人才

  在日本、台湾成熟的养老体系下有一类非常重要的专业人才,即“社工师+护理师”岗位,目前国内对此概念还很陌生,相关岗位更是空白。缺失这一类专业人才,养老产业无法落地。

  护理师要具备专业的饮食、医疗、照顾等技能,而“社工”则是在养老机构中发挥“对内与老人及其家属沟通,协调内外部资源,策划安排活动,对外宣传推广”等一系列重要职能的全职岗位。“社工师”也是一个需要非常严格的考核才能获取的专业资格认证(类似注册会计师、注册建筑师等)。台湾很多养老机构的高层主管人员,都是由以前“社工”岗位的人员升任。在台湾的老年人福利法中规定,养老机构中每100个老人就要配置1名社工。

  人都会老,这是不可改变的规律,我们要过怎么样的老年生活,是要提早几十年去思考、去做的事。我希望政府和企业能真正去了解人的需求,积极地去做些事情,让不管是高富帅还是矮丑穷,都能在自己的幸福中老去。

[编辑: 蒋丽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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